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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ath Of BAT

报社文！

某一天，Tim突然病倒了。
最开始只是恶心、呕吐，随后出现腹泻、头痛和发烧等症状，一个星期后他开始脱发，然后是内出血，不定时昏厥，医院已经下过两次病危通知书了，这一切的发生却只经历了半个月。
而比这更糟糕的是，这个疾病像是传染病般一下子在蝙蝠家族爆发开来。
先是Damian，然后是Bruce，接下来是Alfred、Dick、Jason、Barbara……至此，蝙蝠家全数沦陷，哥谭再一次回到水深火热之中。
“等到我去世之后，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哥谭……”
Bruce躺在病床上，脸上带着呼吸器，一大瓶的针水不曾停歇地输入到他体内。
他头发已经掉得差不多了，昔日俊朗的脸庞被疾病折磨得凹了进去，整个人像脱水般，瘦得可怕，唯独那双蓝色的眼睛，一如既往地漂亮。Clark坐在他的病床前，抓着他皮包骨般的手，他勉强自己挤出了一个笑容，打断了对方断断续续的，不时还带着几声咳嗽的，犹如托孤般的话语。
“哥谭是你的地盘，等你病好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，Bruce沉默了一下，突然问道，“Tim怎么样了？还有Alfred、Dick、Jason、Damian、Barbara、Stephanie ……他们怎么样了？”
“他们，他们很好，正在恢复中……”
“Clark！”
超人深呼了口气，对上了那双属于蝙蝠侠的眼睛，声音变得低沉起来，
“Tim，Tim去世了，Dick和Alfred都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，Jason从医院里逃了出去，Damian和女孩们还在昏迷中……”
“是吗……”
“你会没事的，我保证，孤独堡垒的AI肯定可以救你们的，我保证！”
“Tim已经去世了。”
这位号称刀枪不入的人间之神听到这句话，身体顿时一僵，全身无法抑制的开始颤抖，抖得几乎无法再抓着对方的手，然后他又听到对方从嘴里吐出了更为残酷的事实，
“长期佩戴氪石造成的辐射病，你救不了我们的。你已经试过了。”
Clark低下头，咬着牙齿，他觉得自己的泪腺再一次不受控制，大滴大滴的泪水集聚在眼眶里，最后打在对方的手背上，热得让身体知觉严重退化的Bruce都觉得手背发烫。
“你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的！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！”
“没有。”
“有！”
“……那你就当我说谎了吧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
长久的沉默。
Bruce似乎叹了口气般，那只显得有些枯瘦的手指反握住Clark的手，轻轻得拍了拍他的手背。
“看着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看着我！”
“……”
“Clark，你是个好人。”
“你这时候跟我说这种话！？你明明一直知道我……你现在跟我说这种话！”
“对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
“Kal.El，你是个好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呼，呼……”
“医生！医生！你别说话，医生马上就来了！”
“我……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……医生！B！”

END＿蝙蝠家全灭

番外＿Jack

“……你就这么死了？你怎么能就怎么死了！？”
“这一定是个玩笑吧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没想到你这么有幽默感，蝙蝠仔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哈哈，蝙蝠仔，我会重新找到你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……”

番外＿Jason

或许是泡过拉撒路池的原因，Jason在大家倒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，他还有余力翻墙出医院，只是在刚跑没多久他就昏迷过去了，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。
飞来的报纸拍到他脸上，大大的标题写着“Bruce·Wayne去世”。
他颤抖着手，一字一句地看着这张报纸，眼睛红得滴血。
他趁着没人时终于溜进了病房，那里住着最后一位还活着的蝙蝠成员＿Barbara。
“你来啦。”
这位饱受苦难的女性扭头看着他，表情带着了然。
“……”
她并没有在意Jason的沉默，只是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。
“变成现在这样，很难看吧？”
“……没有，你现在还是很美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，哪怕如今Barbara头发稀释，瘦骨如柴，她依然美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，微微一笑，依然美得足以让人迷醉。
“真会说话，呵呵……”
她笑了出来，伸手抚摸住Jason主动靠近的脸，对上那双绿色的眼睛，最后却是叹了口气，
“我们都不在了，你该怎么办啊……”
一句话未完，她已经失去了力气，手指从Jason脸上滑落，然后被他接着。
Jason用头抵着她的手背，喉咙里涌出的血混杂着眼泪，这间病房里，只剩下压抑的咳嗽声和哭泣声。